手脚被冰冷的金属铐住了,双眼被黑布遮住,坐在宽敞的房间中。什么都看不见,唯有水滴声在耳中回响,“滴落着——滴落着——”。
就这样经过了许久,双手无力地耷拉下来,蜷缩在房间的角落中,一片漆黑,唯有水滴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着。
“滴落着——滴落着——”
身体极力地蜷缩着,感受着自己微弱的体温,无力地喘息着。不知在绝望中经历了多久,直到——
一双温暖的手抚摸着我的脸庞,在无尽的寒冷与孤独中,犹如寒冬中的一缕阳光温暖着我。
然后,那双手将我的眼罩摘下。
“干的漂亮,过来吧。”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
然后……
我睁开了眼——
“呦,后辈你醒啦。”一双血红的眼睛睁直勾勾地盯着我。
“托您的福,好好地睡了一觉。”我无力地说道。
“欸嘿嘿,后辈的睡脸我可是好好地享用了。”前辈花痴地笑着。
等等,这微妙的视角,以及后脑勺柔软的触感,难不成——
“卧——”我翻过身,爬到擂台的角落,瑟瑟发抖。
“多谢款待。”前辈弯下腰用着认真的语气说道。
“啊,嫁不出去了。”流下两行热泪在心中。
“小女不才,请多多指教。”前辈跪下,郑重地说道。
“前辈,能不能别闹了!”
“亲爱的,要先吃饭,还是先洗澡。还是说,先·吃·我·呢?”前辈跪在地上,拙劣地表演着。
“前辈!”我生气的朝前辈吼道。
“是!列兵编号76,在此!”前辈立刻站起了军姿,夸张地吼出。
“串台了前辈!”
“咳哼,对不起,失礼了。”前辈刻意放低了声音,做出老绅士道歉的样子。
“真是拿前辈没办法。”扶着额头,无奈地叹息着。
“嘻嘻~”前辈冲我微笑着。
“言归正传,前辈你叫我来道场是要干嘛,总不可能就是揍我一顿吧。”
“怎么可能,前辈我就是单纯地想要揍……咳哼,单纯地想要找你谈谈。”
“喂喂喂,后辈我这里可是听的清清楚楚,前辈。”
“欸嘿嘿。”前辈歪着头,吐出舌头。
“才不是‘欸嘿嘿’,给我好好说明清楚!”
“前辈这次叫你来是想要谈谈你这次的任务。”
“欸?这就跳过了,”
“后辈你这次的任务和以往的截然不同。”前辈无视掉我的吐槽,严肃的语气让我不敢插话。
“你这次的任务目标——何塞·库克,我曾经有过一面之缘。以前的他可是仅靠一年的时间就从最底部的员工一路攀升成为当时最大金融企业的二把手。”
“嗯嗯,然后呢,前辈。”
“嗯?没了啊。”前辈一本正经地说道。
“哈?前辈你不是说要谈谈我的任务吗,怎么就没了。”
“啧,你想啊,前辈我当时见他的时候都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也就见过一面,哪能知道现在的情况。”
“啊哈哈,也是呢。”想起那满身油膘的大叔,还真难与能干两字挂钩。
“所以说,前辈你这次叫我过来,难道只为了这一句?”
“嘛嘛,虽然没什么好说的但担心倒是真的。”
“啊,这故事真是太感动了。”我做出擦拭眼泪的动作。
“毕竟,这次的报酬肯定不少,你要是搞砸了,我的那50%也没了。”
“哎,对前辈这个年纪的人抱有希望的我真是个傻子。”
“嗯?”一阵粗暴的低吼声从前辈的喉咙中传出。
“糟了,踩到她尾巴了。”
我转过身,朝着敞开的大门全速飞奔。
“完了,完了,要是被抓住了,那就——”
还没等我想完,一只手臂从背后伸出,扼住了我命运的喉咙。
接着,前辈贴了上来。
“啊?几天没教育你,你还蹬鼻子上脸了?”前辈发狂般地冲我耳边吼道。
“啊,前辈,温柔点。”
“真·是·对·不·起,作为前辈这个年纪的人,不知道怎么温柔呢。”接着,手臂更加用力的锁着我的喉咙。
“啊——谁来救救我吧。”我放弃了抵抗,等待着审判的到来。
“来——让前辈这个年纪的人,慢·慢·教·育你。”接着,锁着我的喉咙,粗暴地将我拖了进去。
“啊,要被玩坏了。”我无力地瘫在前辈的怀中……
“所——以——说,这么对女性是很失礼的,明白了吗,后辈。”
“嗯嗯嗯。”我极力的点着头。跪在有着覆盖着三角尖刺的木板上。
“嗯嗯,你明白了就好,起来吧。”前辈站在那满意地点着头。
“霍——啊。”我倒向一旁,揉搓着自己满是印痕的膝盖。
“哈哈,后辈你不行呢,才这么点痛就不行了。”前辈奸笑着。
“嘶,啰嗦死了。要不是药物的关系,这点痛算的了什么。”我一边揉搓着膝盖,一边逞强着。
“这么说,你很勇哦?”
“别玩这种陈年老梗了!”我绝望地说道。
躺在地上缓了好一阵,我站了起来。
“哎,前辈你也是,我任务还是很重的,你怎么还玩起来了。”
“抱歉抱歉,作为赔偿,你的旅行包拿来了。”说着将她手边的旅行包朝我扔来。
“前辈,你就不能递给我吗?”接住朝我飞来的旅行包。
“还有,后辈,我的机车就借给你了。”又将她手中的钥匙丢给了我。
“就不能好好听人说话吗!”
“好啦好啦,快走吧快走吧,加油,后辈。”说着,前辈温柔地将我推出大门。
“前辈你啊,真让人搞不懂呢。”
“哼哼。”前辈偷笑着。
一辆黑色重机停在了原本空无一物的门口,将钥匙插入,启动——
“轰隆隆——”一阵低沉的声浪从这只野兽的心脏中传出。
“我爱死这声音了。”
“哼哼,愚蠢的后辈也能体会到它的伟大呢。”前辈骄傲地抬着头。
“比起现在那些安静的移动砖块,我还是喜欢这只野兽。”
“哼哼,更多地夸奖吧。”前辈更加得意地站着。
“好啦,别得意忘形了,前辈,我会完成任务并将它毫发无损地还给你。”
“呦,后辈你最好做到,不然……”前辈露出恶鬼般的笑容。
“那么就,祝我顺利完成任务吧。”转动两下油门,身下的野兽发出激昂的吼叫声。
“小心身后……”一股低沉的声音从我的背后发出。
“嗯?前辈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完全……”
我疑惑地向身后望去,空无一人——
在废弃的道路上疾驰着,身下的野兽发出着吼叫,狂风从耳边吹过。
“滴——”身下的重机发出了接通信号的声音。
“测试,测试,一二三,一二三。”一个合成音从身下的重机发出。我下意识地朝身下的重机查看,当然什么都没有改变。
“哦,看来老鼠有反应了。”合成音惊讶地说出。
“哎,管理员小姐,你换了声音就不能吧语气也给改一改吗,一下就猜到了。”
“什……什么管理员,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合成音明显地慌张了起来。
“咳咳”我清了下自己的喉咙,“曾经,管理员对我有过——”我故意将尾字拉长。
“呜啊——”对面稚嫩的声音发出了尖叫,“别说下去了!”
“沃——”突然,身下的重机不听我的使唤,疯狂地摇晃着。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对不起!管理员小姐!”我极力地嘶吼着。
“你真的错了吗?”对方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强烈的求生欲望使我不带有任何迟疑地吼出。
“哼,明白就好。”
随着声音的落下,发狂的车头也逐渐平静了下来。
狂风吹过我的身体,现在的我正需要冷静一下。
“小姐啊,坐在办公室看电影的管理员小姐啊,这可是300公里时速,开玩笑呢!”
“切,反正以你现在的治愈能力过一分钟就好了。”
“喂喂喂,伤口是一分钟就治愈了,十倍的痛觉我怎么受的起。”
“那正好,你可以去死十遍了。”
“啧,周围的人怎么性格都这么恶劣。”我低声嘟囔着。
“嗯?我刚刚是不是听见了什么。”稚嫩的声音缓缓地传出。
“什·么·都·没·有,尊贵的管理员殿下。”
“嗯,那就好。我好像听到了什么性格恶劣什么的,差点就启动了自毁系统。”
“等等。”我趴在重机上不知所措,“自毁系统?”
“嗯,对。你机车上安有自毁系统,只要我按下这个键。”对面发出了手指敲击金属物的声音,“你就连尸体都不剩了。”
“等等,前辈的机车上怎么会有自毁系统?”
“前辈?哦,那个经常在你身边的精分女啊。”对面声音毫无掩饰地透露出一副厌恶的感觉。
“欸,有点过了,前辈人还是很好的。除了某些地方有点微妙以外。”
“哈哈哈,人很好吗。别逗我笑了,她也就对你那样了。”对面对我嘲讽道。
“嗯。什么意思,你给我解释清楚。”我严肃地向对方询问。
对面淡淡地传出了四个字:“无可奉告。”
我明白再追问下去对方的回答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那么,管理员小姐,这次的任务是怎么回事。”
“嗯?什么怎么回事,不就和之前一样吗。难不成你少的可怜的脑细胞连这个都记不住?”
“不是说那个,任务步骤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见机行事了。”
“嗯?不可能的,我可是详细地列出了所有细节。”
“可是——”
“没有可是,难不成你那颗缩水脑连字都不认识了?”
“可上面真的是这么写的啊!”我奋力地朝着机车吼道。
“啧,能不能安静点,吱吱叫地很闹心好不好。”对面的声音明确地警告着。
“‘见机行事’不也挺好的嘛,计划总赶不上变化快。”
“喂喂喂,管理员小姐,我总不能直接冲进大厅,然后大喊‘所有人趴在地上,请配合我们的工作’。好歹给个提示也行啊。”
“哈哈哈,不也挺好的吗。”对面发出了纯真的笑声。
“才不好呢!“
“哈哈哈,大发慈悲的告诉你这个可怜虫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不过?”
“代价可是很沉重的。”低沉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紧张地吞了一口唾沫,“那么,管理员,代价是什么呢?”
“呵呵,暂时保密。”对面俏皮地说出。
“哼,未知的代价吗?那好,我接受了!”我闭上双眼,用着低沉的声音说出。
“欸?”对面仿佛愣住了,“欸,你怎么接受了?”
“哈?”我一脸茫然地趴在行驶的重机上。
接着,一阵笑声从对面传来:”噗哈哈哈,你怎么还接受了,哈哈哈。”
“欸?”我愣住了,仿佛时间停止一般。
“本来,告诉你任务的过程就是我的工作啊,就算你不接受我也得告诉你,要是因为我的失职导致任务失败,那我还替你受罚。”对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呃啊!对啊,我还忘了。”我懊恼地趴在级车上。
“那……管理员,我能撤回那句话吗?”
“哼哼,不可能。好好期待着吧,我会慢慢考虑的。”对方嘲弄着我。
“啊……谁来救救我啊,谁都行。”我无力地在机车上叹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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